关山月洗完澡,穿着平常的宽大白T出来,胸口晕出浅浅的水渍,热气蒸得微微泛着红,似是当她不存在一般,径直进了房间。
纪苍海只能自便,进了浴室,也洗完澡后,拧开她房间的门说,“浴室水压好小,温度好低。”
“你的形容词好枯燥,好乏味。”她把九年前的话还给她。
真是记仇。
纪苍海弯起修长的双腿上了她的床。
“你干什么?去沙发。”
“哪里睡得下?”
“那我去。”
纪苍海一把按住她,“就在这吧。”
“别按着我。”她推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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