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苍海暗暗啧了一声,关山月静静地在餐桌上坐下,一言不发地吃着清汤水面。
已经很久没有人为她煮面了,只是很普通的鸡蛋挂面,有点烫,可是还是有纪苍海自己的味道,一如很多年前。
眼泪落进碗里,她以为她早就忘了,原来她们之间埋下的满是回忆。
纪苍海不会安慰人,只知道默默地陪着她落泪,每次她安慰人,总是适得其反,所以她选择沉默,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
关山月哭完,洗了碗又进了房间,看都没看她一眼。
什么叫翻脸不认人。
纪苍海只好在矮沙发上坐下,感觉腿有些伸不直,手机信号也很差,墙角有些渗水,暖气片半死不活地工作着,天色暗下来,飘雪要把路灯埋进飞絮里。
关山月绑起长发拿着衣服出来,露出小巧清纯的面容,纪苍海问她,“洗澡?”
“嗯。”她淡淡应了一声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水声,浴室的灯昏黄,似是投出她的身影。
纪苍海垂下目光,看了看手机,没有未处理事项,随后锁上屏,盯着对面的墙体斑块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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