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苍海:“哦,好。”

        说完就是真的没有再烦她,只是默默地盯着她的睡颜,直到确德地图到站提醒,她才摸了摸她的发顶说,“到站了。”

        关山月睁开那双猫似的眼睛,莫名其妙,“你怎么知道我住哪?”

        “我要知道还不简单么。”

        关山月勾起嘲讽的微笑说,“是,你只是不想知道。”

        纪苍海又是没话说,跟在她身后,这里离市中心很远,都是老旧的筒子楼,横七竖八地搭出竹棍,上面晾晒着各色的衣服和毛巾,不时被风吹得贴着泛黑的墙壁,有些在寒风下变得硬如铅块,有些还在往下滴水。

        关山月月薪只有万把块钱,而且还是一个月9天夜班,做了3次心内介入的情况下,在这寸土寸金的燕都住外环的小破出租屋才勉强能吃饭过日子。她七拐八弯穿过小巷子到了三单元,正要上楼梯,纪苍海接了个电话,对她说,“你等我一下。”

        关山月:?

        好大的脸。

        纪苍海转身走出巷子,那边停了一辆银色,秘书邵行之开着车来送东西,随后找了个停车位停好,“纪总,那我先走了。”

        纪苍海点头道,“嗯,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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