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苍海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她以前总是疼得脸色苍白,非要她守在身边才会睡过去。

        关山月没有推开她的手,只是依然是没什么表情,“很久以前我就不会疼了。”

        又说,“不是因为你的多喝热水。”

        以前纪苍海总是记得她的生理期,提前准备红糖水或是布洛芬,后来工作忙起来就只是说“多喝热水”。

        纪苍海不知悔改地想笑,真是记仇。她没有收回手,侧着身子望着她说,“以前我们不常坐公交。”

        关山月不说话。和纪苍海出去一般是自己开车,她总是喜欢把她按在副驾驶上。

        “坐公交的时候你总喜欢靠着我。”

        关山月这才施舍了一点目光给她,“你想说什么。”

        她说,“现在也在坐公交。”

        关山月懒得理她,闭上眼睛,“开你的车去,别烦我。”

        她纪总是什么人物,平日里在公司说一不二,合作项目来一个成一个,大董事席芮都得让她三分,竟是在小小的内科医生关山月这里碰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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