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吹动关苍海的衣裙,笔直匀称的双腿若隐若现,她静静地抬起眼看她,关山月身后是将要沉下去的夕阳,她的发丝被风吹得有些乱了,面上的笑意逆着光。

        她轻轻合上文件,随手将它放在透明圆桌,从藤椅上起了身,半垂眼眸望着面前的关山月。

        关山月不得不仰起头看她,她的压迫感仿佛与生俱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就、就这?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喂!你......”

        你让我很没面子!关山月愤而追进去,却又不敢做什么实质性的举动,暗沉的夕阳在房间里苟延残喘,没有灯,她很不习惯。

        没想到关苍海进了屋子,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只蜡烛,倒过杯子搭了个简易烛台,拿剪刀修了修烛芯,冉冉的烛光映照在她漂亮的双眼。

        作为现代人,一停电她就浑身难受如坐针毡,但关苍海好像没什么影响似的,关山月很好奇,她没点过蜡烛,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这么会啊?你们家是不是经常停电?”

        她正翻着手中期刊的书页,顿了顿,看了她一眼,“是呢,只用得起煤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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