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才不相信,她就喜欢乱说,“那你说说那个什么灯怎么做的?”

        关苍海有些想叹气,但还是回答她,“酒瓶去掉瓶塞和瓶体上的易燃物,把薄铁皮卷成小管装,里面装入用棉花制成的灯芯,然后倒入煤油。”

        关山月有点吃惊,她怎么什么都知道,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那个灯长啥样,她只好说,“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关苍海只是垂着眼看书,摇曳的烛光披在她身上像一层纱,一时间房间里只有翻页的声音,关山月又坐不住似的,百无聊赖地吵她,“什么时候来电啊?”

        “限电有通知,晚上八点多应该就恢复供电了。”她看了看腕上的表说。

        关山月点了点头,明知故问道,“你在干嘛呢?”

        “我在看书,不要打扰我,好吗?”关苍海很有礼貌。

        每次关山月回到家,她要么是在用电脑办公,要么是在看一沓又一沓的文件,要么是在接一个又一个的电话,就这么忙吗?

        她有些不满地“切”了一声说,“真够你忙的。”

        关苍海忽然停下翻页,将那本《经济研究》期刊放了下,抬起眼静静地望着关山月,烛光在她眼里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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