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苍海见她半天不说话,知道这小孩肯定在难过了,于是她说,“等我。
随后挂了电话。
对面的女人问她,“你要回去?”
她点点头,“不然她又要哭了。”
那女人笑,“现在在打雷诶。”
她叹了一口气,“打雷就打雷吧。”
关山月握着手机,环着双膝蜷在沙发上,堵着气似的想,等什么等啊,不要回来了。
忽然她又想哭,是不是因为她太任性了,他们才要走?她想起阮秋迟来,她有的时候很讨厌阮秋迟,因为她总是喜欢捉弄她欺负她,完了还说一些奇怪的话。但是她只有这一个朋友,毕竟偶尔有些时候阮秋迟会温柔而有耐心地陪着她。
她又模模糊糊地感到抱歉。
暴雨像是要把半年的量在今晚下完似的,铅笔芯儿粗的雨串要把路灯浇灭,雨刷器一左一右似要舞断一般。积的水太多路上好几个井盖都被掀开,水哗啦啦地往下水道灌,路上没几个行人,唯有她开着车在路上,车载蓝牙的音量调大了,盖了些隆隆的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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