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板和马老板也不敢在快入冬的时候回宿无镇,只能憋屈的在漠城过完这个冬天,来年春天再找别的行商队伍一起回去。
没了他们两家商队,行商队伍更加单薄,不过还好在出发前,谢三爷找到了一个可以跟他们同路到春令县的行商队伍。虽然对对方的底细不了解,但只是合作度过有狼群的荒滩,也倒没那么多顾虑。
两个行商队伍一起走难免会有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谢三爷与另一个行商队伍的负责人跟着行商队伍处理了半天才理顺。
“唉,渴死我了,商队多了就是难带。”谢三爷忙了一上午口渴难耐爬上马车找水喝,一进去就看见良弼在教沈听水认字,觉得还挺稀奇:“良弼真能过目不忘啊?小家伙好样的,好好教你哥。”
听到夸赞,良弼小夫子绷了一上午的脸终于露出了破绽,想高兴又不想放下当夫子的架子,一张小脸纠结的都快皱成了包子。
沈听水忍住笑给他搭了个台阶:“学了一上午,我累了,喝点水休息一下吧?”
良弼闻言眼睛立马就亮了,但想到自己还是夫子,硬是矜持的点了点头才往谢三爷跟前蹭,期待的望着他,满眼都是“多夸两句”。
“哈哈哈,小家伙还挺有夫子的样子,好好培养,将来考功名做大官!”谢三爷像撸小动物似的在良弼毛茸茸的脑袋上撸了两把,大笑道。
良弼坐在他身边仰头问:“做大官?”
在叔婶家生活,他与堂哥良齐天的待遇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当他忍着饥饿被使唤干活的时候,良齐天虽说不是锦衣玉食,但家里什么好的都紧着他,叔婶就盼着他有一天能考上秀才光耀门楣,为家里免征减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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