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下,良弼的认知只在秀才的层面上,对当官没有太大的感触。
“对,官老爷!成了官老爷你哥哥就不用那么辛苦的带着你到处跑,也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们了。你一定……”谢三爷知道沈听水有让良弼读书科举的打算,说到这个话题就想激励一下他,一个个大饼信手拈来。
沈听水本意并不是如此,见他越说越离谱赶紧出声打断:“别!什么大官不大官的,干什么都一样,活得轻松自在就行。况且官场那么黑暗,不是我们这些没手段没势力的平头小老百姓可以进入的。”
见良弼凑过来,他伸手捏了捏小家伙细瘦的后颈,继续道:“不过,他若是愿意的话,我也不反对。不要给他太大的压力,一切看他自己。”
即使他对再良弼好,也没有资格决定良弼的人生。
对上他温和却坚定的眼神,谢三爷无奈的嘬嘬牙,指着他笑骂道:“你就惯着他吧!”
但说者无心,听者有心,良弼望着和谢三爷说笑的沈听水,懵懂的心里有些东西在悄然发生变化。
——
这次路过荒滩往回走的时候还算顺利,虽然有几个晚上狼嚎声忽远忽近的尾随着他们,但可能是他们人多,到底是没敢靠近。
经过二十多天的奔波,终于顺利的到了春令县,他们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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