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梨沉沉睡去,翻动身体的间隙,从枕下滚出个东西,掉落在床下地毯上。
入定的温旧掀开眼皮,她寻着声音看去,挑眉。
一个小盒子,温旧分外熟悉。是她送给宴梨的“见月”。
锦盒摊开在地上露出中间的白色“见月”丸子。
温旧撩起衣袍走过去,她将“见月”放在盒中央,轻轻关上锦盒。抬眼间便与宴梨对视上。
他的眼神朦胧,略显无神,像是刚醒过来,他侧身躺着,头枕在枕头上:“那是什么?”
上次急着让温旧离开,他没来得及问。
“听说是用来疗伤的。”
温旧清浅地笑着,一只手拿着锦盒,指尖用力泛着微红。她蹲下身将锦盒放在枕边,与宴梨对视:“好像是叫‘见月’这个名字。”
她一边说,一边注意着宴梨的神情,始终温柔又顺从。
宴梨朦胧的睡意散去,他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僵硬住,眼里似乎冒出丛丛怒火:“……见月,你的伤怎么痊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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