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的眼珠外围宛如包裹着曾晶莹浪花,他双眼无神,耳中传入温旧的说话声,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断断续续落入耳中,每个字他都认识,组合在一起后不知怎的竟变得异常艰涩难懂。

        房中一时寂静无声,只有蜡烛灯芯燃烧的“噼里啪啦”,以及浅浅呼出的呼吸。

        良久,少年对着半空露出个如昙花般的笑,转瞬即逝,又美丽又脆弱。

        隔着薄薄的衣衫,温热的触感从掌心传出,伴随着不可名状的颤抖,温旧垂眸,视线放在自己搭在温岁肩头的手背上,一边侧耳侯着温岁的回答。

        耳旁的肌肤被对方呼出的热气染上润湿,带着少年人潮湿粘腻的情绪,一股接着一股,淡淡的少年音响起:“嗯,小岁自然会帮小旧说的。”

        房内骤然响起的声音清朗,隐隐含着保证。

        温旧的手指这才动了,沿着少年肩头往上,落在散落的发丝上,顺着发丝的方向抚摸,温柔细致,温岁惬意地眯起眼睛。

        怀中的身体彻底软下来,完全放松身心般投进她的胸前,圈住她的手自然地垂下去,显然被顺毛得十分舒畅。

        她抚摸的力道显示出十足的珍重,温旧的表情和动作却出卖了她。

        倘若现场有一个爱好饲养宠物的人在,必定能一眼辨别出温旧抚摸温岁头顶的手法,其实是一种为宠物顺毛的一种手法。

        极其熟练,也极其地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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