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见制止不住自家姐姐的行为,少年段今念面无神色拍在大笑的女人身上,一把将人扯到后面去。

        “温岁兄不用听姐姐胡扯。”

        当初杏花村对众人戒备的小男孩,如今已成为缥缈宗的弟子,身量修长,那张脸上丝毫看不出往日小男孩的影子。

        “姐姐可没胡扯,有的人揣着明白装糊涂,而你的温岁兄啊,却是揣着糊涂以为是明白。”段锦蓉斜倒在树干上,一双手把玩青丝,“你那通信的玉简中,言语间将温旧奉为挚友,只谈挚友感情不顺,一方面愿她情路坦荡,一方面又想成为她心目中地位高于宴梨的好友。”

        “好友?哈哈哈哈哈。”段今念的视线让她克制住自己的笑声,闷声哼道,“即是好友,便应当尊重温旧的选择,怎还想着占据对方心里的位置,温岁啊温岁,你若说出口,说你愿意温旧谋得所爱,我便认了你温旧挚友这身份。”

        温岁冷淡的神色溃不成军,他迷茫的看向段锦蓉,又不知所措地看向段今念。

        “……我”他张嘴,“我不知道。”

        他不懂,他的脑中全是温旧抚他顶,和温柔诱骗他、将他视为无知孩童的温柔模样。

        云华宗弟子被安置在一处仙府,为供众人赏玩,还特意将洞府外栽种斑竹,在灵气的滋养下,月下斑竹摇曳生姿。

        它的影子在石桌桌面婆娑,晃荡在一张白玉精致的面庞上。

        宴梨伏在桌上,地上掉落白日里无定丘长老赠他的锦袋,桌面倒着两三空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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