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都说灵酒不醉人,他怎么觉得头疼得厉害。
平稳的脚步声伴随着淡淡月麟香,宴梨醉得更厉害了,方才的头疼转变为昏沉,本算有力的身体渐渐发软,像一滩温水。
煮着这一滩温水的人离得他越来越近,宴梨支起头,然后撑着身体摇摇晃晃,脚步踉跄地行走。
温旧半抱着倒在她怀中的宴梨,他的脸色坨红,那双明亮逼人的桃花眼此刻软成一团,哪里有半分威风在。
他痴痴笑了两声,咿咿呀呀。
“一愿郎君千岁。”
“二愿妾身常健。”
长睫落满灵气酒珠,化作雾气,那双桃花眼宛若深潭,他勾住温旧的头,贴在温旧胸前。
“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垂在下方的手执起温旧的手,他眼波流转,轻声做出一个“嘘”的悄声动作。
便握住温旧的手朝胸前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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