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翠刚从屋里出来,陈蕴贤就问,“我听说蕴藉醒了?”

        云翠低着头回话,“二爷刚醒过来喝了水,说困了,想睡一会儿,不让打扰。”

        闻言,陈蕴贤点点头,“我进去看看。”

        云翠也不敢拦,退到一边给陈蕴贤让路。

        陈蕴贤进了屋,绕过床前的屏风,就见弟弟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一会儿的功夫竟睡得死沉。

        他摇头失笑,看来这次是吃了大苦头,也不知吸取教训了没有。

        伸手轻轻将盖在陈蕴藉下半身的被子掀开,就见白色的寝衣上沾染了血迹。

        他不由皱起眉,老爷下手未免太没分寸了些,弟弟若是因此落了残疾,岂不是一辈子无望科举?

        他们这样的书香之家,向来以诗书传家,族中子弟不论天赋多寡,都要参加科举,二十五岁之前连童试都考不过的,就另找出路。可若是他弟弟落了残疾,那可是不允许参加科举的。

        来看望弟弟之前,他就听说母亲因为弟弟挨打一事跟父亲大吵了一架,如今看来,实在是父亲做的太过分了。

        即便是要教训弟弟,也不至于下如此重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