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胞弟的性子虽然顽劣,但并非是不聪明,读书虽然不认真,但他的课业却很扎实,从来没偷过懒,就是性子还小,没个定性,心思没有完全用在读书上,否则他的成绩还能更好。

        这次挨板子是因为在学堂斗殴,打破了镇国公府公子的头,可陈蕴贤觉得奇怪,因为他弟弟虽然性子顽劣,可从来不在学堂里跟人打架斗殴,这头一回打架就把人的头打破了,事情的起因目前也还没问出来。

        可陈蕴贤就是觉得,错不在他弟弟。

        不是他偏袒自己的弟弟,而是镇国公府这样的勋贵之家,就没出过正经的读书人。

        四王八公,镇国公府是其中之一,这些勋贵,大多都是些膏粱子弟,偶尔也出过那么一两个在读书上有天分的子弟,可要么就出家修仙,要么就未及弱冠便病死。前者是宁国府那个去京郊道观求仙问道的太爷贾敬,后者是荣国公府前两年一病死了的贾珠。

        这些勋贵之家惯会以势压人,可他们家也并不是好欺负,他祖父是刑部尚书,内阁辅臣,实权在握,根本也不必怕镇国公府这样的勋贵,但问题在于,他弟弟把人的头给打破了,是事实。

        因陈蕴藉睡得太沉,陈蕴贤呆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陈蕴藉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早上。

        起来就听云翠说昨日他大哥陈蕴贤来看望他,不巧的是他睡着了。

        刚用了早饭,就听说陈蕴贤来了。

        陈蕴藉忙让人请进来,“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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