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存愿赌服输,问:“你赢了,想画什么?”

        “花吧,不急,你有灵感了再说,”特意指了指这幅人像和半成品的风景,“不要这么商业的,没有收藏价值。”

        缪存听了她孩子气的话,忍不住微微抿动唇角,牵起一个笑:“好,没问题。”

        加加画完了妆,贴上了又长又浓的假睫毛,跟画上判若两人,她浓妆艳抹地下班,走时,手上的手链叮当作响。

        这幅人体还剩最后收尾,缪存只是短暂地松了口气后,便又投入到了那副风景的绘画中。河流上的雾气与淡蓝雾霭的冬日森林,两幅画的配色相得益彰,挂上去以后,将会给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锦上添花。

        显而易见的是,这一周骆明翰找他的频率确实显而易见地低了下来,往往从下午开始便从公司离开,晚上也不会再来找缪存,只是例行公事般地问他,今天进展如何,有没有好好吃晚饭,是在公司休息还是回了家。

        缪存一五一十地回答,多余的便没有了。

        骆明翰在电话那端叹声,纵使带着笑意也知道他情绪不高:“妙妙,其实你是不是一点都不想我。”

        缪存回答:“还可以。”

        骆明翰伏在方向盘上,被疲惫和应酬折磨得想吐。他扯了扯领带,闭着眼睛:“你能叫一声骆哥哥吗?”

        骆明翰很喜欢这三个字,并非是这三个字的缘故,而是因为缪存的缘故。他念出这三个字时,总是轻快无忧,带着天真的、全盘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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