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翰觉得自己是失心疯了,才会在这种累到要死的时候渴望听这一声。

        缪存静了一下,没有遂他的愿,“很晚了,你该休息了。”

        司机还堵在路上,骆明翰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地下停车场,他忽然不想挂电话。

        “怎么不问问我今天做了什么?”他循循善诱,低哑着温柔。

        “做了什么?”

        “做了——”话到嘴边忽然觉得乏善可陈,那些无聊的酒会、面目可憎的中年精英、高谈阔论的华尔街鹦鹉学舌,并不值得分享给缪存,骆明翰笑了笑:“没什么,早点休息。”

        缪存“嗯”了一声,骆明翰一声“晚安”停在舌尖,还来不及说出口。

        他觉得缪存挂电话好快。

        心头始终萦绕着一种感觉,好像,他在缪存眼前时,缪存便很爱他,他不在他眼前时,缪存便总是很冷淡。

        他给缪存发微信:「有时间就去我家吃饭,你的两盆月季花应该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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