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翰含吻他柔嫩的耳垂,托住他的手腕,继而握住,带着他,在画上轻轻描了一笔。

        那一笔像描在了什么心痒之处,以至于缪存整个人都在抖。

        “以后公司重组拉去拍卖,拍卖师这样介绍……”他用戏谑下流的口吻哄人,“这一幅,是画家与他爱人尽兴时信笔而画,……正适合挂在卧室。”

        缪存撑不住了,一手紧紧扶住画架。明明此刻除了接吻什么事都没干,画和艺术都被他三言两语玷污,可他这个学画的人却觉得可耻的兴奋。

        骆明翰深吸了一口气,再开口时语气却正经了,叹息般地说:“妙妙,你要我以后还怎么对着这幅画开会?”

        只要一看到,便会想到掌心下肌肤的温度和此刻的颤抖。

        玻璃门开合,继而响起数声轻叩,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看到他们老板说:“今天幸苦了,早点下班回去休息。”

        这话说的!

        就只有今天辛苦?哪一天不辛苦!

        职员按下心中腹诽,欢天喜地地站起身收拾电脑和文件夹,口里一迭声说谢谢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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