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将缪存脏兮兮泼满颜料的T恤带起,缪存吞咽着喉结压低声音:“你疯了!”

        骆明翰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脖子转过脸来,继而吻住。指尖的烟燃着,他的吻里也带着烟草味。

        玻璃幕墙上包得好好的封纸有一天被加加手欠撕了一角,又没人管,口子不免越来越大。

        外间键盘敲击声凝滞片刻,连带着与客户沟通的声音也压低了,似是话到嘴边倏然忘了,只能捂着话筒面红耳赤地道歉赔罪:“稍等……您刚才是说……不,我这儿没出什么事……”

        春光都被看完了。

        骆明翰的吻带着漫不经心,但吻着吻着便认真了起来,到后来,带着发狠霸占的味道。吻完了,心头那点患得患失的阴霾才散尽。

        缪存可怜,唇角都破了皮,不知道骆明翰莫名其妙发什么疯。

        骆明翰圈着他,在耳边哄他:“继续画,别分心。”

        办公室人还多着,又回到了忙碌而两耳不闻的节奏。缪存被他撩拨得手腕发着细密的抖:“……你这样我画不了。”

        真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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