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濂过了一会儿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迟钝地点了点头,他的意识一会儿断裂一层,很难拼接连贯。

        房门咔嗒开启又关闭,片刻陷入沉寂。

        盛濂难受得很,难耐地拉了拉被子,却在床侧摸到了细腻的肌肤触感,他不耐地嘟哝:“……你不是去找边行舟了吗?”

        鹿听没回答他,不知道在干什么。盛濂闭着眼和痛楚较劲,等他稍微清醒点时,看见屋子里早就没有了人,鹿听已经出去找边行舟了。

        也许是上天给他们赐福太多,总要讨回一些好处,长官厅的人一个月得补充一次特制营养剂,使用鬼术过多还会提前透支,需要补充两次。

        如果不能及时注射营养剂,那接下来一周就会反复体验一种病。

        他运气好只是发烧,但是他平时没怎么生过病,很久没尝过发烧的滋味儿了,一开始根本没把这些小病放眼里,没想到上天给了他上了扎扎实实的一课。

        长官没来得及打营养剂,已经发病的这个时候处于“危险期”。

        在危险期打入营养剂,只能暂时抑制疼痛,但是还处于“潜伏期”,在这七天里如果受到什么刺激“潜伏期”就会转化为“危险期”,还需要打一针营养剂来转化。

        混淆不清的大脑仿佛被搅碎旋转进混沌的漩涡中,敏捷的思维被攻陷了城池,沦为被挟持的人质。

        悠长的风声和时钟嘀嗒声都是催睡的的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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