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真想问问父母,当初学校让她加入体育队的时候,爸妈深怕要交辅导费,各种打压与诋毁希望她放弃,可在得知训练免费,且能得到一笔奖学金时,他们却倏然换了一张脸。

        有那么一瞬,她甚至在怀疑,他们在乎的,到底是这个女儿,还是钱,他们是否关心,这么辛苦地训练,她会不会受伤?

        温言靠在冰冷的墙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袖子只到距离手腕五厘米的位置,原本的粉色,已经逐渐泛白,这是三年......不对,是四年前了,四年前她回到这个家,妈妈给买的。

        自从她能挣钱以后,爸妈就再没给她买过衣服,除了吃饭,大部分的生活开销,都是她靠着打暑假工的钱,自己在贴补。

        偶尔买一件新衣服,爸爸妈妈总是拉着她炫耀,然后听着别人说一句:“又给你女儿买衣服了?你们对女儿可真好。”

        温言捏了捏没有多少肉的脸,回到床上,盖上被子,睡觉。

        ······

        这一夜,过得漫长且不安,梦里这些年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摁下倍数一般在飞快地前进。

        肚子,一抽一抽的好似被钩子揪着,额头的汗珠沾湿了鬓间的短发,寒冷的冬天,她的身体却好似被火烤了一般,又热又难受。

        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一点点地将血肉从身上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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