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嘶嘶——”

        温言揪着腹部一处,疼得眼泪直流,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汗水眼泪早已糊了视线,模糊不清的夜光温柔的淌进房间,她抬手擦了擦眼睛强忍着难受想起来。

        “啊!”

        胃,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一般,稍稍一个小动作,就让她疼得无法翻身。

        温言绝望的望着天花板,手攥成小拳头,无助的捶打着床垫。

        她咬着牙,酸麻的双腿不停地抖,肚子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直往下坠,好像有个钩子在拽着往外拉。

        喉咙里,卡着酸水,她想吐,可即使双手掐着脖子,还是无法将里面的东西给抠出来,想咽下去,可每一次做吞的动作,就好像有把刀子在割。

        “啊,咳咳,呕!”温言呛红了脸。

        她趴在床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捏着喉咙,她知道,这是胃病又犯了,胃药就在不远处的抽屉里,明明近在咫尺,可当手伸出去的时候,却又觉得那么的遥远。

        软弱无力的手在半空中晃荡了半天,总是够不着抽屉推拉口,她拼尽全力将半个身体撑了起来,抽屉打开,剩下的半瓶药,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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