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感觉怎么样?还好吧?”让座的阿姨紧张地打量温言,“看你这么瘦,该不会是为了减肥没吃饭吧?”

        阿姨皱起了眉头,苦口婆心地劝道:“你们这些年轻的小姑娘就是倔,有个好身体不比什么都重要,要这么瘦做什么,台风一来就吹跑了......”

        “阿姨,我——”温言虚弱地靠在窗边,手掌捂着鼻子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你是晕车啊?”阿姨抓着手提包的肩带讪讪一笑,“不好意思啊,我刚刚不是刻意针对你,我女儿跟你也差不多年纪,之前因为减肥过度在医院治了好久,我以为你也是——”

        温言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谢谢阿姨。”

        “嗐,大家生活都不容易,让个座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你一个小姑娘可得好好地照顾自己,千万要注意身体。”

        后面的话温言没听清,沉重的上下眼皮好似被胶水沾上,刚碰在一起就难舍难分怎么也睁不开。

        到站的时候,车上的人少了将近一半,睡了一路的温言并未恢复精神,反而觉得越来越累。

        走下车,她弓着身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地喘着粗气,泛红的小脸就好像一个火炉,火越烧越烈热度怎么也散不去。

        “呕,咳咳咳!”温言靠在公交站牌深吸了一口气,哆嗦的手艰难的打开包包拿了一颗话梅糖塞进嘴里,不舒服的感觉慢慢的好受一点。

        她手背贴紧额头,晚秋的凉风袭来,带走阵阵燥热,额头的热度不知何时消散留下一层薄薄的虚汗,冰冰凉凉的,迷失在细长的睫毛,模糊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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