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纸巾轻轻的擦拭汗珠,她拖着困乏的身子跌跌撞撞的赶往医院的方向,四周的人见她的异常纷纷害怕的绕开,生怕被碰了瓷。

        走了没几步,温言手脚发软地停下脚步直喘气,前方的路摇摇晃晃的根本无法辨别方向,她摸了下肉最多的一处,使了最大的力气狠狠的一拧痛的密汗成了小溪。

        往常不到五分钟的路,温言愣是耗费了四倍的时间,才到达此次的目的地——医院。

        走进大门,一股浓郁的消毒水味钻进鼻息,她强撑着身子挂了号,来到就诊办公室外的长椅等候。

        许是时间太晚了,前面没有多少人。

        “姑娘,你一个人来看病啊?”邻座的一位大哥问了句。

        来医院的路上,温言已经耗费了几乎所有力气,此刻根本没有回话的气力,她神志不清地靠在长椅上,眼皮哒哒地往下落,充红的血眸半眯着却还是难掩疲倦。

        “下一位!”办公室传来叫号的声音。

        大哥握着手上的病历犹豫不决地看着温言,“小姑娘,我看你好像很严重的样子,不如你先进去看看吧,我再等等。”

        温言一动不动的阖着眼,没有半点反应,大哥慌慌张张的冲到门口大喊:“医生,这个姑娘不说话,你先给她看看吧,瞧她烧的,整个人跟着火似的。”

        医生闻言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他和大哥一同将温言扶进了办公室,刚坐稳,一碰到桌子,医生还没来得及询问情况,温言倒头趴在桌上沉沉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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