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护士离开,温言瞥了眼手腕上鼓起的小包,暗暗松了一口气,只是想到方才的一幕还是心有余悸。

        皮试结束后,护士拿来了打点滴的工具来到温言面前,“把右手给我。”

        温言害怕地伸出手,一看到这个护士就心里发怵。

        刚调整好点滴,本以为就要结束了,岂料双腿突然开始抽搐,牙齿哆哆哆的颤抖,眼泪就像是泄了闸的洪流,不断的往外涌。

        她看着自己抽筋发抖的两条腿,酸酸软软,又酥又麻,好似正在接受电击一样。

        此时此刻,温言才恍然明白,为什么隔壁的姐姐这么大个人了,还哭得这么难受。

        “呜呜,痛,好痛,呜呜呜。”温言嘚嘚嘚的牙齿根本停不下来,人生第一次这么害怕打针。

        她绝望地盯着速度缓慢的药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连呼吸都好似带着一团烈火,烧得她浑身难受。

        “好痛啊,呜呜呜。”温言控制不住地大哭,又委屈又难受,“呜呜,我不要打针了,我不要打了,呜呜呜——”

        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如果不是怕疼,温言真的好想拔掉手背上的针头。

        她的动静引起了护士的注意,护士走了过来,温言看着她就好像看到了光,她哭着祈求:“医生,医生,可不可以不要打了,我好痛啊,不要打了,真的不要打了,呜呜呜。”

        “你别紧张,先放松一下,打针就是这样的,你忍一忍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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