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酒店被封了。

        “咋回事!”叮当按了客房的内线电话。

        “城里出现了疫情病例,划分区域强制隔离。”前台显得很无奈。

        吕彬叹了口气:“我咋这么倒霉啊,就算出城,也得算作疫区出入人员,被其他地方强制隔离吧。”

        叮当倒看得开:“不就28天吗?或许时间会更短,我们正好休整下。”

        吕彬看了下窗外:“也只有这样了。”

        吃了早饭看电视,吃了午饭看电视,然后被通知下去做检测,回来后继续看电视,又到了晚饭时节。

        叮当按着手机,点了一大堆当地美食,要了一箱本地酒:“昨晚顾着今天赶路,没有喝尽兴,反正没事儿做,不如喝个痛快。”

        吕彬迟疑的看了下叮当:“你不怕我喝多了搞事情?”

        叮当笑了笑:“你相信‘酒后乱性’的说法吗?”

        吕彬说:“我经常喝醉,所以我从来不信。”

        叮当说:“那不就结了,听说荣东人很能喝,我今天想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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