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彬说:“我代表不了荣东,我甚至还没有左小磊能喝,荣东能喝的人到处都是,我只代表我自己。”

        叮当打开一瓶酒:“所以呢?”

        吕彬说:“所以我要是喝趴下了,你别笑话我。”

        话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了,放开酒量开喝。

        好酒好菜,确实让人精神倍增。

        喝完两瓶,酒劲儿上来,吕彬干脆甩了外套,穿着背心,端起酒杯来往嘴里送,叮当坐的四平八稳,他喝多少,自己就随着喝多少。

        吕彬舌头有点硬,嘴巴也大了:“我听左小磊说,你从南苏回来后,怕被感染怕的要死?”

        叮当宽容的笑着:“是,我很怕死,如果路上不是左小磊陪着,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信心坚持开车到荣东。”

        吕彬轻蔑的看了她一眼,抓过一只泡椒鸡爪,连骨头都嚼碎了,嘎嘣作响:“我可是被确诊过的人,都没你这么怕死。”

        叮当说:“如果有人告诉我,我已经得了新冠,我想我也会迅速适应并镇静下来的。但是那时候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感染,反而心里非常不舒服。”

        吕彬说:“现在,这里也有新冠病例了,我们被隔离在疫区,你害怕吗?”

        叮当摇了摇头:“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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