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东方面,对京城那家国内数一数二的律师事务所的名头也颇有了解,想了想要是叮当装几次精神病,一旦超过三次,潘岚还是会以“反复发作”为借口,来再次提交申请,搞不好还会被她告上行政诉讼的被告席,索性放她回去“预防性治疗”吧。

        潘岚把叮当接出来,回到锦绣苑,吕彬忙活了一桌子菜,给叮当接风洗尘。

        叮当哭了出来:“谢谢你们啊。”

        潘岚让她发泄了会儿情绪,说:“丁美玲女士,先谈正事儿。你在里面做了有罪供述了吗?”

        叮当说:“我觉得自己全完了,在里面一直哭,他们问什么我都在哭,写了笔录,一会儿说自己有罪,一会儿说自己没罪,让我签字按手印,我害怕,就又给撕了。他们没办法,说先关几天让我适应下被关起来的环境,你如果不捞我出来,我真不知道我会不会崩溃。”

        潘岚说:“对表现激动的羁押人员冷处理几天再录口供,是侦察机关的老办法了,就等着你受不住煎熬精神崩溃了再问。现在还是零口供就好,你这个案子,是陈年旧案了,我想知道,你是通过什么手段来做你的账目,将送给别人的钱计入账目支出去的。”筆趣閣

        叮当说:“为了少缴税款,公司把这一项列为‘公关费’,那时候税务查的不严,这种吃回扣的行为司空见惯,公家集中心思发展城市基建,一直不怎么紧。等国家进行了医改,我嗅到了这一行业越来越规范的味道,把公司的旧关系全弃了,不再参与高回扣性质的经营活动,把公司法人转给了一位下属朋友,自己一直游山玩水,并没有具体参与经营。”

        潘岚喝了口果汁:“问题出在这笔‘公关费’,如果被司法机关认定为行贿,数额过大,是要判刑的。但问题又来了,荣东的经侦机关,是如何发现你这笔支出有问题的。根据一般的案子来看,被抓住的受贿人哪有几个主动交代拿了谁的贿赂的,都是司法机关在找证据证实,受贿人宁愿承担‘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的罪名,也不会在自己的受贿金额上加码。”

        叮当低下头:“后来电子银行兴起,我也跟了下时尚潮流,用手机银行转了几笔回扣,估计是这里出问题了。”

        吕彬穴了句话:“你傻啊,怎么不用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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