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有背叛阶级者,也永远都有因为利益考量而出现的内斗者。

        士绅阶级的说法本身就站不住脚,士归士,绅归绅,两者有着如此明显的区别,怎么可以混淆在一起,并称为一个阶级呢。

        士者,权力的拥有者,具有行使国家公权力的特征,因此士,在地位上显着高于农、工、商三个群体。

        绅者,土地的拥有者,他们的根只在于土地的产出,逢旱涝灾年,照样要望着苍天落泪,顶了天算是掌握一定生产资料的有产富农罢了,归到根处,还是农,富农。

        古代的官员把士和绅绑在一起,说到底,就是古人共有的群像符号:土地情结。

        所以古代官员一般都会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老农气味。

        他们大量的贪占土地,越多越好。

        因为这些个官员想不到除了土地之外,还有什么东西,有资格称为权力红利。

        所以,若是有了解中国近代史的朋友会发现,在广州十三行最繁荣那几十年,广东的官员和晚晴内陆的官员完全是两种状态。

        广东的官员就像是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家里用着新鲜的西洋物件,穿着西装或者各种奇装异服,追求美观和轻便舒适,并且日常中可以很快接受层出不穷、迭代进化的新科技产物,可谓是山羊放了绵羊屁,既洋气又骚气。

        而晚晴内陆的官员就像是没解放前的老坑农民,愚昧且落后,除了钻脑子如何逢迎那位老妖婆之外,就剩下一个抽大烟调戏府里小丫鬟了。

        现在陈云甫在做的事,就是着手慢慢把士绅分割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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