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士也就是官员,逐渐从土地上分离,更多把目光、精力投向更多更新鲜的事务上,哪怕他们贪吧,也别总想着贪土地。

        而分离两者的第一步,就是先从这一体纳粮开始。

        国家有钱,朝廷给官员加俸是水到渠成的事,所以,搞活经济,搞富国家,蛋糕越做越大,大家分吃到的也就能越来越多,这是很简单的道理。

        简单的道理不好简单说,需要具象化到行动上,那就需要陈云甫通过政策的方式来引导这些个腐朽落后的官员逐渐启蒙。

        有人可能会说,那为什么不兴办一所学校,直接教育出一批年轻的后生,然后充任到官员的岗位上,这不就全部搞定了。

        道理确实是这样不假,乍一听也很对,可问题不是出在这。

        还记得陈云甫曾在河南,和时任河南布政使的成耀在罗家庄外的那番谈话吗。

        当时两人聊到了《西山政训》。

        《西山政训》不算是什么特别出名的典籍,类似总结官员为官之道的书,从百家争鸣到明清资本萌芽,贯穿了中国几千年的历史。

        很多为官的大道理,几千年前先人们就都懂了。

        后面继任的官员哪怕到几千年后,为什么还有做不到的,问题不是出在换一个王朝、换一个国家制度就能解决的,因为这是人性问题。

        懒、惰、贪、腐这是人性,几千年后的官和几千年前官,本质上没变啊,唯一的区别,就是古代的官会之乎者也,后代的官会数理化,这只是时代背景不同,两者学的知识不同而已,本质上不都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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