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对禹王的教育改革有不同看法?

        好,那你就是阴谋叛国,不用狡辩了,你就是想反禹王,抓入大牢,择日问斩。

        “政治上的事,从来不是左就是右,没有骑墙派的活路,站错了边,丢官弃职都是小事,丢了命那就什么都没了。”

        浙江,严震直来此公干,在这里和王钝聊起闲白来。

        “一群不长眼的东西,认为禹王这次改革教育不是什么大的国策,妄肆横加置评,殊不知在禹王心中,这件事的重要性那是不能触碰的红线。”

        王钝欠着身子给严震直倒上一杯茶,小心翼翼的附和道:“严行走说的极是,禹王他老人家高瞻远瞩,所视者皆为百年国计,哪是一群凡夫俗子能看懂的,妄肆非议,委实可恼,该杀!”

        “这次你们浙江的立场还是很坚定的,没出什么乱子,让我松一口气。”严震直言道:“自我大明开国以来,浙江就是人文荟萃之地,儒学鼎盛、士林英杰层出,我就怕这次教育改革之事,你们浙江当局说话的人太多,不过现在我算是放下心来了。”

        王钝急忙表态道:“这点上您尽管放心,下官和江浙上下,绝不会给您拖后腿的。”

        “那就是最好。”严震直后仰闭目,颇为疲惫的叹气道:“现在央行的事特别忙,我也很少有时间关心你们,但不管怎么说,浙江都是本官的老家,不能不问,这次借着公务的名义来杭州,就顺道和你说说这件事。”

        “下官恭聆教诲。”

        “你们浙江要钱有钱、要人有人,青少幼三级学堂要抓紧时间筹备建好,要争做天下先,做第一个招生授学的省,这样,你们面上有光,我面上也有光,在禹王那,我也能替你美言几句,你在浙江布政使的位置上也干了七八年,为什么一直不动,就是因为你啊瞻前顾后,凡事谨慎小心,虽无过也没有什么大功,轻易难动。”

        王钝听的眼都圆了,很是激动的小声问道:“您的意思是,下官还能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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