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神色僵硬的听他说完,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想到的,唯有水攻一法,此法既可破阳翟,又可破三万府兵……但此法只能使一次,敌人再蠢,也不会在得知阳翟或三万府兵被水淹没之后,还不知道防范此法!
所以他才说“破阳翟易,破三万府兵也易,既破阳翟、又破三万府兵难”。
结果前脚刚刚说完,后脚就被陈胜给打了脸!
此水火二攻,完全可以双管齐下,即破阳翟、又破三万豫州府兵!
此刻范增也觉得,自己这个谋臣,没法儿当了!
就在范增心头崩溃之时,忽然又听到陈胜叹息道“只可惜,此二法皆不可用啊”。
他疑惑的一抬眼睑,“为何?”
陈胜更加疑惑的抬头看他:“难道你认为我们可以水淹阳翟?”
范增一听,立刻就明白他心中所思,面不改色的抚须道:“君上欲行之事,乃九州千古未有之变,如此大事,岂能拘泥于妇人之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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