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东远哭丧着脸,“哎,其实我也不想在结婚前那啥的,都怪赵科偷抄了那本书,还拿给我看,看完真是忍不住,就想试试,那手抄本就该烧了!”
姚桦皱了一下眉头,没有再说什麽。
下午他把手抄本给了聂东远,让他还给金玲。
傍晚罗友龙开会,说他决定在低洼地上种玉米,从明天开始他会组织社员翻犁,至少晒垡20天以上,然後再播种施肥和盖膜。
“罗队长,你真要种玉米啊?”赵科说,“隔壁几个村子都种玉米,咱们村就应该种花生才更好卖啊。”
张非凡领着其他男知青附和着说他们都觉得应该种花生。
说完,他们发现一向嗓门最大的聂东远没吭声,朝他不停使眼sE,示意他组织大家一起抗议,不能让姚桦出这个风头,如果最後十亩地全种玉米,那他们其他男知青的脸往哪儿搁啊?
“咳,”聂东远轻轻咳嗽了一声,“我觉得罗队长既然决定了种玉米,那肯定是经过一番考虑的,咱们知青应该好好配合队长,带头把田犁好。”
“东远哥你说什麽呢?”张非凡不可置信道,“昨天不是你说不能让队长种玉米,这样会灭我们气势助长姚桦的威风吗?”
“我什麽时候说过这种话了?”聂东远否认道,“我觉得姚桦能提出意见是好事儿,我们应该和姚桦好好学习,多了解一些农业方面的知识。”
说完,为了表明自己和姚桦已经是好兄弟了,他还故意揽了下姚桦的肩膀。
姚桦冷漠地避开他的手,还刻意站远了一些,完全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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