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相当尴尬，等罗友龙说散会後，张非凡和赵科以及另外几个男知青围在聂东远身边，问他什麽情况，今天怎麽帮姚桦说话？
“聂哥，你不会是想巴结姚桦吧？”张非凡不开心地问。
“你不是看过他档案了吗？他不是，爸妈是医生，对咱们也没啥帮助啊。”
“就是，你巴结他有啥用？还能让他爸给你在卫生院安排工作？”
“瞧他刚才那神气劲儿，看着就让人不顺眼。”
聂东远觉得姚桦这人虽然表面很冷漠，但还蛮有义气的，答应不说出去就真的没有将昨天夜里听见的事情告诉给任何人。
不管他刚才什麽态度，聂东远认为姚桦这人能处。
“其实之前我是不了解他，今天和他聊了聊天，发现他人还是不错的，很多问题请教他，他都能解答出来，确实蛮聪明的，不愧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六级研究员了。”
研究员一共分为十二级，一到四级是正研究员，五到七级是副研究员，八到十级是助理研究员，十一到十二级是研究实习员，大多数刚进研究所的人都是研究实习员，要升到六级研究员，没个十年八年很难，姚桦这种属於是极少数情况。
大家之前只从聂东远口中得知姚桦爸妈是医生，如今听说他在研究所工作，表情都有了变化，“哇！怪不得罗队长处处关照他。”
“奇怪，他既然是研究所的人，为什麽还要下乡啊？”
“不清楚啊，会不会是偷偷在研究什麽项目？”大家议论纷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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