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两个月,姚桦cH0U空就会教锦宝。

        不仅如此,他还给锦宝整理了错题集和知识点,归纳得详略得当,帮助她迅速形成知识框架,以便更好记忆书本中提炼出来、容易用来出题的内容。

        “这些全都是你写的?这麽多?”锦宝抱着手里厚厚一叠本子,无b感动。

        姚桦以为她是嫌太多了,无奈道:“高中物理的知识点确实多了一些,我已经尽量筛选了,如果你觉得太多了,我用红笔将最重要的划出来,你先看那些,然後再记其他的。”

        “不多,b直接看书本方便多了,而且你还给我做了错题集,里面都有详细的解题步骤,姚桦,谢谢你,”锦宝说,“我都不懂要怎麽感谢你才好了。”

        “我们之间还需要说感谢的话吗?”

        说完,姚桦犹豫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锦宝,为什麽你有时候叫我桦桦哥哥,有时候却叫我全名呢?”

        “啊?”锦宝呆呆眨了两下眼睛。

        她没想到姚桦会忽然问自己这个问题,“因为,我……”

        “如果你觉得很难回答的话,那就不用回答了,”姚桦说,“你想叫什麽都行。”

        “其实,”锦宝脸颊微微泛红,“叫你桦桦哥哥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像小孩子似的,所以有时候我想叫你姚桦,就像我妈妈叫我爸爸‘建民’一样。

        我这种想法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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