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宝头低垂着,没有看见姚桦此刻的表情。

        他的表情从惊讶到欣喜,一双本就明亮的眼睛里绽放出耀眼夺目的光芒,一瞬间眉眼俱笑,那是最纯粹的笑容,显示出他此刻的内心有多快乐和喜悦。

        “锦宝,”姚桦拉着锦宝的手,声音无限深情,温柔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以後你就叫我姚桦吧,和哥哥相b,我更愿意成为和你完全平等,能相守一生的伴侣。”

        锦宝心脏怦怦直跳,抬头看了姚桦一眼,然後害羞地点点头。

        他们两个小情侣互诉衷肠时,一楼响起罗友龙急切又担忧的声音,“老苏,老苏你家骡子借我们一下啊,哎,这小白不听我的话啊。”

        听出他声音不对劲儿,苏建民走出门,“发生什麽事啦?”

        锦宝和姚桦这时也走到yAn台边,看见罗友龙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吐、吐血了,生产队好几个社员都吐血了,其中还有两个知青,不晓得得了什麽病,太吓人了。

        马棚的马已经运了六个人去镇上了,现在还有两个人口鼻冒血呢,只能找你借骡子了。”

        “吐血?”苏建民正惊讶时,有个社员将其中一个吐血的人背到了他家里。

        他背的人是知青赵科,鼻子和嘴里不停在冒血,样子十分吓人。

        “怎麽回事啊?”锦宝惊恐地瞪大了一双眼睛。

        那个知青的样子像变异前的丧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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