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简直荒谬!”听闻此言,自觉抓到把柄的甄春良,满是鄙夷道,“官家身为天下万民表率,岂能带头至孝道一事于不顾。她刘娥母子纵使有天大的功劳,只要有先帝遗诏在,那便不能入得宫中被册封为妃!”
甄春良不知道的就是,他这话一讲完,别说满堂大部分的食客了,就是与他同桌的三位士子,其中有两人,亦是皱起了眉头。
这话怎么说呢,大道理…好像是不差,但听起来,怎么就那么不对劲呢。
“慎言呐,文达兄!”
“是啊,这里人多眼杂,当下这个时候,还是莫要议论此事为妙。”
歌姬弹奏的琵琶声,断了下来。此时此刻,堂内的气氛,显得有点怪怪的。皱了皱眉的那两位士子,将甄春良拉回座位之际,好言相劝。
甄春良呢,他也不傻,自然是觉察到其他食客投来的异样目光。但是呢,他讲出这些话语,也是有他个人小心思的。
由于身体缘故,现如今已是二十有三的他,可是连续错过了两届科举考试。
万幸的是,拖家中的关系,他从当地新到任的知州手中,搞到一份太傅曹鉴的拜帖。
有了这通天捷径,自觉自身才华还算不错的甄春良,已经没那个耐心再等一年多的时间去东华门外唱名了。
是以,他带着重礼和诗稿,想走一走曹太傅的门路,参加随时都能应考的制科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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