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随老宗主整治冰绝宗,终于初见成效,总算有个了稳定的容身之处,就想把家眷接过来一家人团圆,以弥补多年来对她们母女的亏欠,我差弟子捎信给绾娘,让她带着玉儿过来。”

        “给绾娘去信后,我因有事需离开冰绝宗一段时日,便没能亲自去接她们母女,可是谁知,这一别,就是天人永隔……”

        说至此,寒宵缓缓闭上眼,紧皱的眉心仿佛篆刻了经年的痛苦,令人动容。

        叶翕音和楼嘉钰很默契地谁也不说话,静静地,既是聆听,也是陪伴和安抚。

        很快调整好情绪,寒宵继续道“等我办事归来,算日子她们娘俩早该到了,便亲自前去寻找,最终在东邯州边界处,找到了被毁的马车,和山匪杀掉的我派去接她们宗门弟子和车夫,却并么有找到绾娘和玉儿的尸体。”

        “我知道,她们娘俩一定出事了。当时长留山靠近东邯州边界一带山中匪患猖獗,绾娘和玉儿一定是被山匪劫持,便从宗门内调集人手连夜搜山。”

        “最终,在一处山匪的寨子中,找到了玉儿……”

        说到此处,寒宵干涩的嘴唇微微有些颤抖,喉头滚了几下,却没发出声音。

        楼嘉钰知道接下来发生的那些令寒宵痛不欲生的事,他无法亲口讲诉。为寒宵添上热茶,楼嘉钰对叶翕音道“接下来的事,由我代四长老转述吧。”

        “四长老带着冰绝宗弟子杀入山寨,那些山匪听过冰绝宗的名声,早就望风而逃,等四长老赶到的时候,只剩了一座空山寨,而就在山匪们聚集的厅堂门梁上,四长老发现了悬在上面的,玉儿的头颅。”

        叶翕音瞠大双眸望着楼嘉钰。

        楼嘉钰从叶翕音的眼中看到了疑惑和疼惜,握了下她冰凉的手,继续道“因玉儿貌美,被欺凌至死后,那帮十恶不赦的匪徒竟还不肯罢休,将她的头割下来,悬挂在大厅中当做玩物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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