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来捉住的山匪口中得知,当时四长老的夫人就在现场,眼睁睁看着女儿的惨死之状,夫人当场就疯了,却也没逃过恶匪的欺凌。最终在山匪亡命的路上,被扔下山崖,尸骨无存。”

        “四长老失去了妻女,最终连家人的尸骨都没寻回来,唯一找到的,就只剩下这只头骨。”

        楼嘉钰说完,屋内一时陷入彻底的静默。

        听完这些讲诉,叶翕音低头再去看那只洁白的头骨,心里没有了丝毫的不适,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自责。

        片刻之后,寒宵脸上又恢复成了往日的平静冷肃。

        抬头看向楼嘉钰,寒宵语气平静道“宗主此前曾亲自过来询问我济宁镇发生的那件事,其实在宗主之前,大长老也曾问过我。我当时只承认事是我干的,却没对你们说明缘由。”

        楼嘉钰反应极快,立刻追问“莫非那户人家跟当年的山匪有关?”

        寒宵轻轻点头“这家的户主正是当年的山匪头子。这么多年,我一直暗中寻找他的踪迹,终于打听到,他于两年前又回到了济宁镇。”

        “此人用以前做山匪时抢劫的银钱做了买卖,私下还做些黑市的营生,他大概以为风声过去了,便在济宁镇落了户,安心过起日子来。”

        “其实我当日并非想屠他满门,只想杀了那山匪头子给绾娘和玉儿报仇,可当晚我过去的时候,看到的事情,却彻底激起我深埋多年的仇恨,一时没克制住,才做出了那样的事……”

        “你看到了什么?”楼嘉钰惊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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