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差爷。”
郑年闻声望去,是个抱着一袋子红薯的老爷子,一身素服,山羊胡往脖颈撇,脸上两个眼眶凹陷,头很大。
粗略b较了一下,b自己的头至少大了两圈。
“哦哦!您是?”心乱如麻的郑捕头脑子像是堵了一块,转不过来弯。
“吃红薯不?”老爷子略去了这个步骤,走到了郑年身边坐下,将装满红薯的油布袋子递了过来。
郑年伸手拿了一个,顺便拿出了几文钱,“吃点儿吧。”
老爷子没和郑年客气,伸手接过银子揣在怀里,问道,“等人呢?”
“嗯,师父在大理寺,有些疑惑不解,来问问。”郑年目光没有焦点,无神望着前方两只忙於纠缠龇牙吼叫的猫。
老爷子一边吃着红薯一边问道,“你喜欢吃红薯皮?”
郑年一愣,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没有剥皮,於是吐了几口,尴尬地笑了笑,“唉,老爷子,问你个事儿啊,你说……”
刚要出口,郑年又觉得不妥,摇了摇头,“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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