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看着郑年觉得好笑,斗大的头晃悠了几圈,“差爷,大事儿啊?”
“嗯。”郑年呢喃着,咬了一口红薯,心意已决道,“老爷子,官差是g嘛的你肯定也知道,如果今天晚上有人在我的地盘儿上胡乱杀人,我又知道自己打不过他,该咋办呢?”
“哟,这确实难解。”老爷子咂舌,嗦了嗦牙根,发出无可奈何地声音。
“唉。”郑年长叹一声,一手扶着头一手将红薯送到嘴边,可无论如何又咽不下去。
“县令和差头的职责不一样,这就算是问责也不可能问道县老爷头上。”
老爷子眯着眼分析道,“但是差头和守备军的职责差不多,一般这种事情,差头的命没搭进去,事後也会帮着搭进去的。”
“你看你看。”郑年摊开手,“你说说,这咋办呢?刚乾几天,这又要Si球了。”
老爷子看着郑年悲惨模样忍住笑意,思索了片刻道,“这局也不是不能破。”
“嗯?怎麽破?”郑年问道。
“把握火候,被对方打伤就行了。”老爷子道,“确实是b较难,不过这个办法也很奏效,如若是在现场被打伤且昏迷过去,事毕後不但没有过,更是有功。”
郑年接下六品一招,不Si也残,撇撇嘴,“老爷子我觉得你在消遣我。不过……想来想去好像确实只有这麽条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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