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样?咱们就是说,这个手法还是不错的吧?”郑年一边给老妈捶腿,一边夸赞自己。
“确实不错。”老妈m0着儿子的头,“我都没敢想,你居然接了老郑的班儿。”
“你也不给我讲讲爹的故事。”郑年从水盆里拿出热毛巾,敷在老妈腿上,又吩咐一旁的侍nV换一盆水来。
“他没什麽故事。”老妈垂下了眼,欣慰地笑了笑,“但确实是个好官。”
“怎麽个好官?”郑年将沏好的茶端到了老妈身旁。
老妈茫然转头看向窗外,泛h的荒草丛生,一片一片蔓延而出,远处劝学堂的阁楼已经拔地而起,老爹的灵位已经转到那里。
“老郑是个笨蛋,他会在冬天一大早披着一件官服跑去给邻居找丢了的h牛,你说他是不是好官?”
老妈的想法永远是那麽单纯。
但正是这份单纯,让她把不可能坚持的一件事情一直做到了现在。
郑年笑了笑,“老爹还g这事儿呢?”
“哟,你可别小瞧,你爹在位的时候,长安县可是好的很,是几十年来百姓评价最好的县官呢,直到出了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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