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流火,正是天气转凉的时候,即便是军营之中的兵士们,此时也都加了一层里衣训练。

        但有一处营地确实例外,只见到这两哨两百多人的队伍,依然穿着夏日军服,一个个的站在暖洋洋的太yAn底下,一动不动。

        有穿着铠甲的哨官,一遍遍的打着令旗,每当打完一个令旗,面前的两百来号人,便要一个队一个队的将这些旗号的意思给喊出来,若是喊话不响亮,不够整齐,或是有一人喊错了口令,那便要整个队伍都受罚。

        趴下来,原地就是十个俯卧撑,对於这些常年g农活的汉子们来说,十个俯卧撑自然算不上什麽,但架不住做的次数多啊,有人犯错就做,有时候一个队伍都要连着做五六组,好家伙,这哪里受得住啊!

        做完了爬起来就是继续站着军姿,一个个的手指紧贴着大腿,腰杆挺直,农历七月如此寒冷的天气,额头却跟下雨似的出汗,就这还不能抬手去擦,谁要是动弹一下,立马又是全队受罚!

        如此训练之法,在旁人看来,确实有点可笑的无用功了,有一个老兵就笑着说了:

        “许是新来的那个小将军不懂练兵,自己琢磨的方法吧,这样练兵光站着有啥用啊,练兵就要学令旗,学军阵,学进退号令才是啊。”

        其他营兵也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但这时候有人说了:

        “听说这是哪位颇有将才的辽王殿下的练兵之法。”

        一说这话,大家也是不再多说什麽,但心里面却多少有点“不过如此”的想法。

        反正过一段时间,就要拉出来演练了,这些奇怪练法的兵丁们,到时候怕是只知道站着发呆吧?

        一群老兵们在排列军阵的空闲时候,对着旁边新法训练的营兵们指指点点的笑着,这时候又见到哨官一声令下,一群营兵们又纷纷拿出了白布条子来,却不是绑头上的,而是绑在腿上的。

        两条腿上都缠好了布袋,又背上了辎重背包,随後就跟着出去拉练了,什麽叫拉练?就是行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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