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还可以理解,但为啥要绑布条子啊?众人见了,又是一阵暗地里的调笑,只当是勳贵子弟们没事找事做的方法了。

        这种胡闹一般的练法,怕是练不出什麽好兵来吧?

        …………

        王季倒是不知道其他营兵们对自己等人的看法,纵然是知道了,王季也是没有多余的空闲功夫去管了。

        就在徐增寿掌兵之前,王季跟着队长也学过令旗,但那时候也就看个新鲜,练习的时候记一记,不训练的时候,那就是妥妥的乾饭人,吃完饭剔了剔牙齿就睡觉,要麽就是晒太yAn发呆。

        但自从徐增寿掌兵,并且开始使用辽王殿下的练兵之法以後,但凡是有点空闲时间,徐增寿就一遍遍的温习令旗的命令。

        甚至那些什长队长们,还一遍遍的过来打旗帜教他们这些新兵,之前哪里在空闲时候教过的哦,也就训练的时候打一遍,想着日积月累的总能学会,根本就不着急的。

        但现在不一样,因为有人做错了,他们也是要跟着受罚的啊!

        其实王季这些新兵蛋子,学的也挺卖力的,因为光罚自己也就算了,全队跟着受罚,那就有点受不了了,谁要是笨点,经常连累别人的话,旁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了。

        就算是再怎麽厚脸皮的人,也努力起来了。

        余下的自是不必多说,每日起床穿衣集合全都要定时,那个漏刻就跟催命阎王似的,但习惯了其实也就那样,甚至於训练完回了营社,看到营社里整整齐齐的,好像复制出来的床铺,心中也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满足的情绪。

        就像每天晚上开例会,坐在篝火边上的哨官反覆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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