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曾维文十一岁时失怙,十二岁失恃,父亲的孝期还没守完,又得开始替母亲守孝。
父母双亡,曾家家道中落,兄弟二人没有钱读书,只能问昔日同窗借来诗书,凿壁偷光,连夜抄完再送回去。
就是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曾维文发愤图强,于孝期结束后的次年考中秀才,家境才开始有所好转。
似乎是兄弟二人的刻苦打动了上天,自此曾氏的文运一发不可收拾,兄弟二人接连中举,幼弟维武更是蟾宫折桂。
发达了的兄弟俩,重新花重金修缮生父母的坟茔,并刻石立碑写传,那块碑至今还立在广平县。
曾远卿一边讲着,一边小心观察着大宗师的神情。
只见说到二位远祖幼年失怙失恃时,原本面色如常的老前辈脸色一下子差了不少。
等说起兄弟二人为亡父母立碑著传,身上的气压更是低得令人不寒而栗。
“那你家远祖那位生父又姓甚名谁?”
李晏冷哼了一声,复又追问道。
广平县他尚且还有些印象,就在永年县以北不到十五里的地界。
自己第一世名声远扬,可没少有广平县的乡绅豪强花重金请他出诊,也没听说广平县有什么姓曾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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