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祖曾讳白术,亦是安阳府广平县人。”
曾远卿惴惴不安地回复道。
李晏又旁击侧敲,询问自己买给二子的几处房产。
按照曾远卿所言,如今也都还是曾氏的祖业,然而彼时才考上秀才的曾维文,又如何买得起府城三进三出的院子,分明经不起推敲。
曾远卿也是支支吾吾,说不出理所当然。
“那广平县以南十五里外,蛰龙山脚下,你可知又是何处地界?”
李晏继续追问道。
“前辈说的应该是落霞泽,只是落霞泽附近貌似无甚山峰。”
曾远卿紧锁眉头,不确定地回忆道。
李晏一连几个问题让对方自相矛盾,其中漏洞更让道徒生出蹊跷的感觉。
嘴上不说,心中却是打定主意,如何也要去那位曾白术的坟前一探,看看这位替代自己承受曾氏百多载香火的西贝货,究竟是何等人物。
“你们且睡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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