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那对夫妻俩看着四周邻里蓦然凶悍的目光哆嗦了下,又见夏昭芸凉凉的瞧着自己,只能颓丧在原地,心里无尽后悔与懊恼,想要张嘴弥补下。

        夏昭芸已经抱起一个孩子,另一个由霍主任抱着。

        “我看小如意耳朵有撕裂,小如愿唇角也有裂痕,主任咱们先去卫生室给他们处理下。”

        “至于,”她看向那夫妻俩,“至于他们克扣孩子的福利和补偿,霍主任,这还得请妇联同志们帮忙要回来,若是他们不给,那我就以俩孩子监护人的身份,向厂里递交申请。”

        “虐待烈属、知恩不报的人,就是社会害群之马,留在厂里……”

        一直装憨厚的汉子连忙说:“给,我们肯定一分不少地给。他们是我亲弟弟的孩子,我这当大伯的没本事……”

        夏昭芸没听他虚伪的话,见人真害怕了,直接抱着孩子转身就离开了。

        霍主任看了她一路,快到卫生室了,才忍不住笑着说:“小夏同志,如果不是你热爱跳舞,又跳得很不错,我都想挖你来妇联了。”

        “咱们厂子人很多,一半的家属是被从乡下带来的,说理说不通只知道耍泼,天天闹得我们一个头两个大!”

        “偏偏我们是秀才遇到兵,完全拿他们没有办法。”

        夏昭芸抿唇笑笑,“大约,不在沉默中消亡,就要被逼的在沉默中爆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