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旗这不像是来看望我,倒有点捉拿犯人的意思。”
纪渊故意露出一丝激愤,身後站着两条大汉按住他的肩膀,让其乖乖地坐在长凳上。
那口腰刀也被解了,丢在一旁。
其余人围成一圈,神sE各异,或是冷笑,或是怜悯。
在他们看来,纪渊已经是砧板上的鱼r0U。
任凭宰割,挣扎不了!
“九郎,咱们无冤无仇,说实话,我也不想这样做。”
手底下的狗腿cH0U出一条长凳,反覆用袖子擦了几遍,许献大马金刀坐了下去,盯着对面的辽东少年郎,叹气道:
“我知道辽东人y气,是头顶天、脚踩地,脊梁骨宁折不弯的好汉子。
你父亲在德隆商行当暗桩,一家老小Si个乾净,才挣来了百户的位子,很不容易!换做是我,也不会随便放手,交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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