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能有啥子办法?咱们这些没出身的泥腿子,从来都是这样的活法。”
这位总旗大人没有立即动手,反而好声好气苦劝,颇有些苦口婆心的意味。
平心而论,许献并不想莫名其妙背上一条人命。
虽然姓林的Si胖子拍着x脯保证,事成之後,会给他摆平。
若到时候南镇抚司的纪成宗,真要铁了心把这桩案子闹大,北镇抚司该怎麽收场?
最後还不是把自个儿拿出来背黑锅。
“许总旗就从未想过,换个活法?”
纪渊低垂着头颅,轻声问道。
“哪有这麽简单。九郎,我也不跟你绕弯子,林百户要你爹留下来的空缺,你若识相答应下来,就当是买的,签字画押,分你……一百五十两银子。
这样好了,我再额外添八十两,你有了这笔钱,离开北镇抚司做点小生意,b卖命给朝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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