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回到船上开始,他就有些心神不宁,原本只是以为忧心粮食的问题,现在想来怕不是那麽简单。

        还有今天见到的那些人。

        会不会是那些人会来偷袭?

        他来不及穿好衣服,急忙跑到门外,查看外面的动静。

        值夜的水手正在打盹,外面寂静无声,连虫鸣都听不见,空气中也有些压抑,只是这个季节还没到雨季,不似要下雨前的沉闷。

        不对劲。

        高山回身跑去将贾义和王顺叫醒,两人迷迷糊糊之中还在奇怪发生了何事,就见昏暗中,高山正对他们b划着噤声的手势。

        见俩人清醒,高山细声对他们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今夜可能会有人来偷袭我等。”

        听说有人要来偷袭,俩人惊坐而起,就要去拿武器,却又反应过来高山说只是预感,才放松下来,责怪高山大惊小怪,让他莫要瞎想,又奇怪问他,莫不是着急粮食的事情忧思过度,得了癔症。

        高山只能正sE对他们说:“二位,且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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